攻下老钱的堡垒 #Y16
攻下老钱的堡垒 #Y16
如果你看我的文章有一段时间,特别是关于时尚(#Y09)和剧院(#Y12)那两篇,你应该能很明显感觉出,在我的认知体系里,很鲜明地存在着“老钱”old money和“新钱”new money这两种阵营。
客观上承认新老势力的存在,是为了帮助我们深入地看清很多事情。
但是在我们研究新老势力交锋的过程时,也经常要想,双方的老巢安在哪儿?
这是一个“元问题”,我们所有的生存策略和财富策略都因此而生——
如果你作为一种势力,想瓦解掉对方手里的资源、为自己所用,“财富乾坤大挪移”,你该攻它的哪里?
如果你作为另一种势力,想守住自己的阵营、进一步扩张,你该如何防守?
……
某年初夏,也差不多适合现在一样热的时候。在和一个银行家、一个心理医生喝茶。
银行家的女儿准备申请出国,心理医生的女儿去年刚进了哈佛的法学院,银行家过来请教经验。
问了些问题,比如,哈佛除了法学院别的学院申请有什么门道,推荐人是X比较好还是Y更合适,现在给学校的基金会赞助点钱还来不来得及、多少算够……
我一个没什么参与感的人,一边静静地在旁边给自己倒茶喝,一边觉得恍如隔世——
我们在自己年轻时那么努力地往上爬阶,自以为混成了CBD精英能留以荫庇给下一代,但是下一代该走的路,一尺都不会少走。
父辈们削尖了脑袋进的四大名校、常春藤,孩子们也得重走一遍。
只不过以前是竞赛保送、国家队盖了章的文件作为通关文牒,现在换成了申请制,八仙过海,各种能找到的推荐人都拜托一圈,推荐信和“兴趣活动”堆起来的简历,辛苦指数不比解数论题轻松。
你以为留下了劳斯莱斯给孩子,等孩子们长大,已经流行开火箭了。
太阳落山时,我们把一桶矿泉水喝完,杯盘狼藉之间,有了这番领悟:
教育,就是老钱的堡垒。
新钱要攻、要掀桌,不撼动教育这一层,就永远没有完,就永远是屠龙少年变成新的恶龙的故事,循环往复而已。
A9的银行家看似完成了初代积累,但真要是向上看,这只能算是刚刚上了牌桌。
抗风险能力很差不说,想把这一代积累的社会资源平稳过渡给小囡囡,也是路漫漫兮。
只有小囡囡这一辈自己站稳了脚跟,父辈留下来的交情和项目,才能被盘活,成为真正可以变现的“资源”。
但她自己站稳脚跟的过程,依然是没有捷径的(得到她的儿女才行)。教育的重要性,在第二代身上的放大效应是最强的。
现实里,光是为了让囡囡的路走得不那么孤单,银行家在国内都已经认捐不止一个校董了。
这些身份说给下面那些A7、A8小年轻们听的时候,小年轻会说“前辈真厉害”,觉得能成为校董会的座上宾已然非常炫酷,但是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各种心酸滋味。
比如因为“认捐”的金额还不够大,还需要体力奔波,亲自走动很多事情。真正支票上0签得足够多的,可以不露面。
“小A9也要给更大的A递投名状的。”
我遵守你的阵营制定的规矩,让我的女儿融入你们圈子,衣服上别着你们的铭牌。
请你用你们的声望和规则,保护她成长,直至她有能力自己站稳脚跟。
这就是主流的做法。
昨天刚写文调侃了一番双脚悬在半空中的文人情怀(#Y15)。
里面有一句话,是我们至今只能接受而无法破解的:
千年科举,早已让文章成为无数家庭的social ladder。
直至现在四大名校,清北复人,在仕途上的垄断优势(包括龙门里面的派系帮带),依然非常巨大,甚至可以说,“30年”仅仅是刚开始也不为过。
教育——仕途——权力——周边产物。
构筑起一个金牌堡垒。
只要一朝“公务员”还需要公开选拔,那么教育的堡垒就坚如磐石,四大名校就是不可撼动的巨型IP。
而且这件事不分中美,美国的情况也是差不多的。文化差异不影响基本面:
每种阵营都在一边攻城掠地,一边安营扎寨。
HYP的红利甚至更大,一二百年都吃不完。
真正想拿下教育堡垒的人,都在走偏门,“直接掀翻你的路径”。
教育——仕途——权力——周边产物。
能不能是
技术——权力——周边产物?
美貌/巫术/量子成佛——权力——周边产物?
所以当我们去硅谷访问考察的时候,发现那边一小部分靠技术致富的真极客,正在为掀翻教育做很多极端尝试。
最先想着把HYP的顶级课程偷出来的人,就是他们当中想走偏门的自己人,那些最反叛的分子往往出在内部。
之前是真的没看懂,只觉得也许是这些人干什么事儿都喜欢烧着脑玩。
后来才懂得,在现代大学历史更根深蒂固的美国,新富得用更极端的手法,更激烈的反抗,才能改变教育的格局——比如创造出超出原本教学制度的学科、从零建立权威,比如变革教学制度。
但是老钱的壁垒,也是人堆人码的长城,拆起来谈何容易。
偷课程、把现场live版本拷贝化,只是最浅的扰动。
深层的扰动,需要让民心不再把“大学”视为IP。
但这一天,估计我活着的时候是看不到的。
堡垒,是顶级智慧的结晶,其防御力坚若磐石。
老钱能设计出这个来,也真就活该他们子孙坐享其成。
不光是在仕途上的人要使用“教育=堡垒”的思路,1992以来,“簌簌发抖”的商人们也在形成自己的阵营,阵营一旦形成,他们也需要想着各种法子建立自己的堡垒。
所以商人也有他们的教育要搞。
我这几年非常关注的一个另类组织,它和教育有关,但另类之处在于,虽然占着“大学”的名字,但是本质上更像是一个party。
嗯,湖畔大学。
这两年湖畔学员里,四十岁以下的青壮派占比越来越多。但是你可不要以为,少了德高望重的老人家,它就变得和那种培养总裁助理赚学费混文凭的机构一样,越办越掺水。
事实上,是有人开始意识到一个问题,必须要在青壮派里储备力量了。
如果这个青壮实在不是在我的企业里,那么他好歹应该在我投资的企业里,再再再退一步,他好歹应该进入我的学堂。
风光时,想的是基业长青、开疆拓土。但所谓堡垒,更多的时候是保佑你摔下来的时候能留个全尸。
A9最怕尸骨无存。
基业后继无人都是身后事、是小事。
眼下先想想,我出事儿的时候,有没有人联名抱团保我吧。
“哪有什么格调,每个阶层的人都在拼劲全力生存而已。”
不是外界臆测的湖边禅修聚会,没有屌丝yy的那些喝茶、抚琴、美女伴游。
真实的湖畔,会倾囊相授最核心的体用术。看看总教官在集团里的战略级别就知道了,最前沿的商业态势,阿里已经触摸到的、正在试探的,几乎以毫无保留的程度在和学员分享。
这种力度意味着什么?
意味着它真的要培养自己人。
哥哥常说,真正的知识是不会有人轻易教你的;就算教,也非常贵。
老钱可不在乎一年你几百万的学费,湖畔二期,一年学费还不及成员公司营业额一个零零零头。
顶级名校看学费,都是入不敷出的。
赔本培养你们,要的是你们将来以你们自己,做起我们阵营的堡垒。
为什么越是名校,每年的入学仪式越要大搞。在懂的人心里,它的重要程度,应该不亚于最美的婚礼。
想想双方眼含泪光看着彼此,新郎垂垂老矣,背后是权力与财富的巨矿,他握起年轻新娘的手,对她说出“只要你愿意,这一切都将为你的未来铺路,你愿意么?”
你愿意吗?
总而言之,
教育可不是你们以为的象牙塔里的阳春白雪,
是紧张刺激的军备竞赛,
是毫寸必争的生存博弈啊。
哥哥: “有钱人的叫教育,九年制的,只能叫上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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